祭品,或玩物(后入H/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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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或玩物(后入H/加更)

    阿伽门农处理完战争事务后回到寝宫,意外看见俄瑞斯也在里面。
    要知道,克丽特可是从来不亲近他的。
    不过此时此刻,她头上戴着洁白的花环,一身圣洁的白袍,垂头凝视着膝头沉眠的少年,母子依偎的场景说不出来的静谧。
    “克丽特。”他笑着走过去:“今天怎么和俄瑞斯在一起?”
    “伊芙琴走了,我只剩下俄瑞斯一个孩子,当然要宠爱他。”克丽特淡淡说,用手抚摸男孩栗色的鬈发。
    他在她膝上睡得很香,发丝在如水烛光下泛出缕缕的金色,像太阳初升时柔和的晨光,虚笼着俊秀的侧颜。
    很像她的女儿。
    被献祭架在火堆上,活生生烧死的女儿。
    “先知说,只有献出我的一个孩子才能确保诸神眷顾。因此伊芙琴是为城邦,为战争的胜利牺牲的,我们所有人都会铭记她的名字。”阿伽门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你作为王后,理应明白。”
    克丽特死死盯着丈夫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抬头看他时,眼里立即噙上温柔的泪水。
    “我明白。”她含泪望着他:“为了胜利,为了城邦与您的荣耀,一切牺牲都是必要的。”
    一向高傲的妻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阿伽门农不免惊讶。
    “没关系。”他对难得柔顺的妻子即刻起了情欲,一手搂住她柔韧的腰,唇细密密吻过她前额,手顺着衣襟抚摸到她莹白丰腴的胸口,被太阳晒成深褐色的粗糙皮肤与她的雪白形成了鲜明反差:“我们再生一个女儿。”
    “不行。”她晕红着脸,推开他的手:“孩子还在这儿。”
    “维卡诺。”阿伽门农半抱着她,用眼神示意侍女料理这一切,维卡诺木着脸走过来,作为一名高大的女子,她毫不费力就将酣睡的少年背起来,走出宫外。
    门被侍女悄然阖上,阻挡了夜之女神肆无忌惮的侵袭。
    克丽特被他抱在怀里深吻。
    男人火热有力的舌尖埋在她唇间搅弄,吐息带着火星,一点一点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
    他喜欢这样全方位挤压侵占她柔软的身体,不只是不断在女人柔嫩口中翻搅进出的火烫唇舌,还有紧勒在她腰间的强健手臂,宽大的手掌按住她衣襟间露出的半只白腻饱满的乳房,揉弄,掌捏。
    两人衣物变得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间的摩擦,给她短促低柔的呻吟与他沉闷的粗喘加入些微不谐和音。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嗓音沙哑,含着情欲的低沉,他抱着她的腰,一手分开她雪白的长腿,粗糙带着明晰纹路的修长指尖挑逗揉捏胀突的花蒂,感受温热的粘滑逐渐覆满指尖。
    克丽特半眯着湿润的眼眸,两手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不得不承认,无论多么厌恶他,这么多年身体的磨合都不是假的,她的肉身很快因动情燃起了空虚的欲火,饱满的肉唇紧夹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留下闪闪发亮的淫痕。
    阿伽门农无法忍耐,他让她趴在软榻上,释放出炙热粗长的性器,在女人腿间湿谷前后抽动,直至整根柱身都被黏亮的爱液包裹之后,他以野兽交媾的姿势深深后入了她饱满多汁的私处。
    她的手死死抓住底下厚实的毛毯,趴伏如驯顺的羔羊,被呈献给神明的祭品,喉间难抑地吐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她一直知道,作为他名义上的妻子,表面高贵无比的王后,她不过是他的奴隶,豢养在他掌心的玩物。
    烛火摇晃,在昏黄的墙上投下两人交迭在一起的身影,男人俯下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在女人丰腴洁白的肉身上,腰背耸动起伏,时不时抽拉出圆柱状的深色阴影,又毫不客气快速抵入,圆硕的囊袋像两只沉甸甸的拳头,不停拍打撞击女人柔软的臀。
    淫亮的爱液在持续不断的拍击中飞溅四处,又黏黏糊糊从两人交合处涌出新的,缓缓沿着她腿根流下。
    他拔出水淋淋的阴茎,上面每一寸筋脉都因为她体内褶皱的推挤和夹吸兴奋地哆嗦颤抖,又将她翻过来,抬高她的双腿,挺腰再次肏入她肥沃的密地,硬粗肉棒前后进出,摩擦碾过熟红软嫩的甬道。
    克丽特抱住他的脖颈,汗湿的身子沉浸在情潮中,随着他强势的打桩进攻上下起伏,双眸迷蒙地望着他。
    男人的额角渗出湿热的汗水,淌过他英挺的轮廓,又沿着下颌角,淋到他颈间勃动粗大的青筋上。
    她迎上前去,伸出湿红的舌尖舔舐过他微咸的汗,唇含住他跳动的筋脉反复轻啮,引得男人身躯微微颤抖,喘息加重着顶肏。
    女人的红唇像娇艳的花瓣,缓慢拂过他鼓凸的动脉,不经意露出珍珠般的贝齿,磨过他颈间薄薄的皮肤,情色地挑逗。
    她神情迷乱,眼底却透露出一丝灰败的阴郁,像瘴气弥漫的死水沼泽。
    想就这么咬下去,看它喷出蓬勃的血。
    —
    不会洗白,可以集珠珠把老公第二次发射到火葬场,哦不,骨灰盒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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