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重重水声的抽插在空间内响起,两具肉体痴缠,呻吟和喘息不绝。
郁雾双腿打颤,踮着脚承受着谢雪青的全部力度。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疼,声音都开始变得嘶哑。她想停止这一切,却在转头看见镜头处的闪烁着的红色,咬了咬唇逼迫自己沉浸于这场性事。
她颤抖着转过身子与谢雪青接吻。吻也是颤抖的。银丝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拉伸又被谢雪青抿住。郁雾看着他眼角绯红,双眼中全是疯狂的欲,性感的薄唇间全是破碎的喘息,犹如淫荡又艳情的圣子。郁雾就这样看着他达到了高潮。
郁雾两条腿绷直打颤,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谢雪青的手臂上。谢雪青轻松地托着她,只是他被紧锁的甬道折磨得难耐,吐出几次喘息就抱着郁雾疯狂地亲吻。他亲吻的技术并不熟练,却凭着想把郁雾吃下肚的狠厉将郁雾口中的氧气打劫一空。
“好!再换。场景切换到书桌。”
谢雪青放开被他蹂躏的双唇。他将郁雾从肉棒上抱离,又在将郁雾放在书桌上后,重重地全根没入。郁雾脚趾紧绷小腹颤抖了几下,两只手胡乱地在冰凉的书桌上划动。
“别,太深了。”郁雾抬起雾蒙蒙地眼睛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
谢雪青停顿了一秒,将粗硬的肉棒拉出去几分才重新开始抽插。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个姿势,这样的长度,刚好使谢雪青的龟头可以反复碾过郁雾的敏感点。郁雾哀声尖叫,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流着泪承受着这滔滔不绝的快感。
谢雪青掌着郁雾因为不间断高潮而抽搐的身子,不停歇地撞击敏感点。他感受着阴道壁对肉棒的挤压和吮吸,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将头埋进郁雾的脖颈,如同小猫一般胡乱的吻着。安全套并未抵消全部的冲击力,郁雾甚至感觉安全套已经破裂,他内射在了小穴里。她迷茫地去摸二人的交接处,却只摸到了自己湿滑又腥甜的水液。
“谢谢。”谢雪青给姜聆道了一声谢,就将郁雾包裹了起来。郁雾手指尖都是麻的,此刻只想沉沉睡去。
等郁雾再睁开眼却是在家里,床头柜上依旧是一杯温水。郁雾口渴地不行赶紧猛喝了一口。喝完就感觉到了阵阵饥饿,郁雾拖着摆烂的双腿准备去楼下搜刮一些好吃的。
“你愿意让她每天都沾染一身其他狗的味道?”不同于温蔺言以往的温柔,颇有些冷酷的声音从命令的客厅里传来。
郁雾停住了脚步,有些许疑惑,她还想听,温蔺言却敏感地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猛地转过头,眼里还有没有掩藏住的戾气。但是就在郁雾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郁雾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学长?”郁雾有些迷茫。
“怎么了?是饿了吗?”明明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郁雾点了点头。温蔺言看她走路有些艰辛就上前扶住她将她安置到沙发上。
“学长刚刚……”
还没等她说完,温蔺言就揉了揉她的脑袋,“叫我蔺言。刚才是在跟一朋友打电话,他家的狗没做结扎手术却放养,我劝他几句。”
郁雾哦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温蔺言却进了厨房给她热了一个叁明治。郁雾眨了眨眼睛,脑海中却浮现温蔺言刚才的样子——凶狠又不耐,仿佛困兽又仿佛即将要撕咬人的恶虎。
这些疑惑在郁雾第二天神清气爽起床时全部消失了。郁雾懒懒依靠在靠枕上。一夜好眠就足够让郁雾忘记了一切困惑、不愉快的事情。
郁雾刷着视频,微信却接连蹦出了消息。元教练给她推了一个名片。
“这是石师傅,接下来会带你过科二和科叁。我要出差一段时间,所以由他来接手。”
郁雾有些不开心。她不喜欢接触陌生人,这意味着要从头开始社交。但是她还是回了一个乖巧的emoji然后添加了那个男人。
“你好。”郁雾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对面却没有回答。郁雾将其放在一边继续刷好看的视频。
“感觉如何?”谢秋知询问眼前乖巧的弟弟。
将谢雪青送到言渊是她酒后的一时兴起,但是清醒之后她并没有改变主意。这个弟弟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愿意去接触,那她逼一把总是好的。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谢雪青接受良好,仿佛做爱和做作业没什么两样。她旁敲侧击地询问陆乘渊和江温尘除了得到他很乖很听话的评价却并没有听到其他的。她有些失望。她希望这个弟弟能够失控、呕吐、哭泣,这样起码像个人,但是他没有。
“不算开心也不算难过。”又是极度标准化的答案。谢秋知看着面前乖巧的宛如天使的弟弟,再一次发出了叹息。
“但是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很开心的人。”
谢秋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语气兴奋,“谁?”
“她叫郁雾,是我的同事。我刚与她搭档拍戏。”
谢秋知记住了这个名字决定去查一查,要是家庭清白,她就去跟那个女孩儿提亲。希望那个女孩儿不要认为她是个神经病就好。谢秋知觉得,即使那个女孩儿是个女优也无所谓,只要谢雪青感兴趣就行。
结果一查不得了,她有些犯愁。这女孩儿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了,这一点她很满意。毕竟谢雪青的情况,要是跟女方家里的相处怕是很困难。但是接着她就犯难了。一个跟温氏、陆氏和商氏都有纠葛的人,她不想惹也不愿意招惹。
她觉得流年不利,怎么会这样!
谢雪青出生的时候她在国外,等她拿到哈佛的毕业证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雪青一个人满身伤痕地坐在沙发上。她大怒,一调查才得知这身青紫是父亲的小情人干的,但是他们的妈妈也毫不在意。
她很崩溃却换来了一句,“反正我是尽力给谢家生出了继承人,我已经做得够好了!”
妈妈与父亲结婚多年来只有一个女儿,受尽了公婆的嘲笑,吃尽了难吃的药,因此她怨恨起来,怨恨从来都是冷眼旁观且绯闻不断的谢家家主谢临,也恨起在襁褓中就受尽宠爱的谢雪青。
但是谢家人对谢雪青的宠爱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谢雪青两岁被确诊为自闭症时,谢家老爷子摔碎了一整套茶具,之后谢临的情人就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谢家,谢雪青被关在家里不能让外人看见。而他们的妈妈陈安却只是冷笑一声,“这就是报应。”仿佛为了验证她的话,从谢雪青两岁到如今,谢临的女人们都无法怀孕。
谢秋知对这个弟弟很是怜爱,一直想让他敞开心扉,却发现他越发封闭。而她为了接手谢氏也并不难能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谢雪青身上。这就导致谢雪青越发的自我和没有感情。即使他智商高超,在家请家教自学都能顺利读完高中,甚至是自学了大学的课程。在美术上也颇有天赋,获得了专家的高度赞扬。但是谢秋知总觉得自己的弟弟不太像个人。他不懂感情,所以他并不恨漠不关心的父亲和仇恨自己的母亲,同样也无法爱谢秋知。
他只是生活在自己的程序中,谁也不知道他的程序如何转动。
谢秋知就想让他染上烟火气。所以当有人随口说男孩子嘛,成长的那一天就是成为男人的一天,她就动起了歪心思。她联系了陆乘渊,让谢雪青进了言渊,一面请专门的心理医生贴身陪伴,教他去感受剧本里人物的情绪,一面教他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江温尘是唯一一个听她说完要求后没有离开的心理医生,且他的履历实在漂亮。于是谢秋知雇佣了他。然而,除了能用开心、难过等一些量化的词表示自己的心情外,谢雪青并未太大的变化。
如今,好不容易他的程序有了漏洞,她想扩大这个漏洞却发现能钻进这个漏洞的人已经变成了其他人的所有物。谢秋知将头撞击在玻璃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陆乘渊被温蔺言挂断电话后,一肚子的火。
他也不想郁雾继续拍下去的,但是他没有身份和理由阻止这件事。他看得太明白,郁雾谁都不喜欢。所有涉及金钱的东西她都很谨慎,每个月给温蔺言按时打款超过规定的房租的金额,就连请她吃饭的饭钱她都想AA。看似她与他们水乳交融,但实际随时都可以抽身。所以他忍耐。
他看着白宁给他发的母带。视频里,郁雾迷离着雾蒙蒙的脸,被巨棒干得直哆嗦,小嘴里只能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副被操开的样子。
陆乘渊低骂一声,手伸进了裤裆,将硬得发疼的巨物释放出来,对着屏幕中艳靡的脸就打起了手枪。等他释放的时候,旁边的手机亮了起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是温蔺言的消息。
“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