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软嫩的小穴被容珏的肉柱奸淫着,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落下泪来。未经开发的处子身体柔软喷香,仿佛一滩水欲融化在石棺里,却被自己的肉柱牢牢地钉住,动弹不得。
宁静意神色凄惶迷离,泫然欲泣,光是被插了一下就舒服得像得漏了水的破水袋,上下两头一齐剧烈反应,不住地潺潺流水,难以想象要是动起来会是什么可怜的光景。
容珏平生第一次实在地奸一个女体,就碰到一个这么敏感的主,算是明白自己自诩的功力有多不足了。高热的甬道凄惶缠绵、似排斥似吮吸,好像一个掌握了世间极乐的神秘桃源,直吸得人只想不管不顾地大力肏干,将卵袋、将劲腰都狠狠融入稚嫩的女阴里。
然而尽管宁静意表现得再张皇失措,容珏知道,一旦自己把分身从少女体内抽出,反而是少女自己会边哭泣边放浪地再拥上来,扭动着柔韧的腰肢,绵软地讨好他,只为求他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把她填满撑开,肏干个几百来回。
到底是什么主,对族里的蜜香能起这么大的反应?他暗暗想着,试探地动了动腰,换得少女魂飞魄散般地颤动,宁静意甚至将双腿主动盘上了容珏的腰,只为更加紧密地用小穴吸着肏干着自己的肉刃。
还不够…还不够……宁静意无师自通地攀着青年的身体挤挤蹭蹭,形状秀美的乳球贴着狐妖赤裸的胸膛,媚肉绞动,咕咕喷水地引诱着自己身上的人。
“哎、哎、哎,祖宗,”容珏被夹得耳朵一抖,差点交代了出来,他揉着宁静意充血的阴蒂,换来少女的嫩肉又一次谄媚的绞紧。
宁静意眼神迷离,猝不及防被狐妖一顶,漂亮的杏眼因为快感瞪大,却是瞳孔涣散看不出一丝清明的神智,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一戳,汹涌的水潮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搅乱,咕叽咕叽地冒出水花。
啪、啪、啪。
狐妖抚开少女汗湿的秀发,肉棒插着春穴,窄腰贴着女阴,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一朵娇嫩鲜妍、未经采撷的花,被容珏拨开花心,颤抖地在他身下绽放了。
宁静意不曾尝试过自亵,因此这是这个肉做的紧窄缝隙第一次迎来外界的奸淫。宁静意曾经对情爱嗤之以鼻,只觉这些粗浅的肉欲统统不如她练会一招一式的剑法带来的快乐更能让她快意。她从未想过同门师妹们津津乐道的、被男人按着肏干的感觉会是如此……如此灭顶。
男欢女爱、琴瑟和鸣,原来世人追寻的竟是这种感觉吗?
不等她捡起脑内零碎的思维细细体味,容珏的肉棒忽然轻轻地往外拔了起来,龟头研磨过途经的肉壁,点起无数难言的火花,却也留下空虚的、冒水的骚浪穴肉寂寞地开合。
刚体会到肉茎好处的媚肉哪舍得放他走,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还在体内的龟头,只为再换得暴力的饱胀感。容珏抓着宁静意大开的双腿向上一提,狡谐地再度挤了进来,这一次,肉刃入得比前几次抽插地时候还要深、还要狠,“啪”得一声,宁静意只觉得自己最隐秘的宫口都被男人找了出来,狠狠地奸了一番。
她胡乱地叫了起来,被肏得几乎要升天。一股水流顺着小腹酸胀地往下流,竟然化为实物,从小穴喷了出来,像下雨一样喷了一大股。
她又高潮了。
还没等宁静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狐妖弯下腰,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深深插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棒随之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龟头摩擦过软烂的肉壁,无情地剐蹭、挤兑出水来。
随着容珏的迫近,被提着腿肏干的女体被弯折了起来,容珏温软的薄唇细密地吻去宁静意眼角流下的泪珠,身下却狂风骤雨,快速地弹动了起来。
过量的快感一浪一浪,被龟头顺着阴道送进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容珏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讨好女穴,他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有意无意地用龟头细密地刮蹭小穴的敏感点,还没等小穴叫嚣着空虚又能狠狠地重新插入,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肉棒戳中,层层迭迭的快感堆迭爆炸,直叫人被奸得只想后退。然而退无可退,于是只能被残忍地拨开内里,露出最软嫩的腿心供狡猾的狐妖品尝。
宁静意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有心想让伏在自己身上肏干的俊美狐妖慢一点,她受不住,脱口而出却只有叫人面红耳赤地浪叫,只怕是最会喘的师妹听了都要脸红。
等她终于有点适应这样激烈地肏干的时候,一直睨着她表情的艳丽狐妖忽然狠狠一顶,龟头侧面刮过他早已深谙于心的一点,这次不是浅尝辄止地戳弄,而是压着这一点,紧追不舍地来回碾压了起来。
等下,等下。还不等宁静意胡乱地拒绝,比之前每一次搜刮都要爆炸的极乐从那神秘的、火热的一处喷薄而出,她打了一个无措的哭嗝,细嫩的腿又欲踢又无力,最终只能像被捉住的鸟雀,被抓着剪去尾羽的翅膀一层层褪下绒羽,颤抖地无力地难以反抗地被按住,以供人享用。
羽珍仙子所爱的便是这样使人几欲死去的感觉吗?
光怪陆离的神秘亮点在宁静意面前层层炸开,她短促地惊叫,紧紧地拥着正在卖力肏干自己的罪魁祸首,酸软无力地黏着容珏。小穴高速收缩绞紧,四肢同样跟着小穴紧紧地抱着身前的躯体蜷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水流在玉棺内部喷得到处都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折辱的女仙难以自控,淫水和尿液一道喷涌而出浇下——宁静意被肏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