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芍被撞了个趔趄,腰腹深处又酸又软,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抽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小腿打着颤软下来。
就当她以为自己的膝盖要跟浴室瓷砖来个亲密接触时,尉淮伸手捞住她的小腹。
“嗯……”
“站不住吗?”
俞芍点点头,下一秒,身体悬空,双脚被抱离地面,视线一转落在浴缸上。
这个浴缸不小,容纳进两个人是绰绰有余,之前两人也不是没有一起在浴缸里泡过澡,但是在浴缸里做……俞芍抿了下唇,之前还没有试过。
水漫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没过膝盖,尉淮托着她的臀往上放,一上一下从浴缸里洒出了不少水,俞芍感觉自己被裹在微妙而陌生的环境之中,湿润的水仿佛就是天然的润滑剂,尉淮进去的时候毫不费力。
俞芍甚至感觉还有其他什么进到了身体里。
里面被撑开,尉淮一动,两侧的肉壁就跟着他的动作一缩一缩。俞芍低头看去,尉淮那根东西,青筋突兀而明显,盘踞在柱体上,就这样插在她的穴里,穴口被插得隐隐向外翻,露出红色蚌肉。
俞芍突然想起,现在是吃早花李的季节。
早花李也是这样的颜色,青里透红。
这个时候,明城市场路边应该会有一些小商贩推车卖,俞芍想起尉淮好像不太能吃酸李。高中的时候偶然见过他吃,她还是第一次见,清秀少年的五官在瞬间变得皱皱巴巴。
那个吃李子会把眼睛和鼻子皱到一起的清秀少年,现在贴在她的身后,而他硬而热的性器就插在她的穴里,几乎要将她整个身体贯通。
俞芍的脸颊腾地一下烧红,肉穴也随着在瞬间缩紧,她听到耳侧一声从喉间穿出的闷响。
“不要走神……”
肩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痒,尉淮咬了她,咬了之后又舔。双乳被他揉捏在掌心,就像一块面团一样被他弄圆搓扁。
胸前有水滴流淌而下,俞芍已经分不清是是汗还是水。
性欲席卷而来,如同一趟高浪,直接拍过俞芍的头顶,她顺从灵魂最深处的渴望,侧过脸朝身后的人索吻。
尉淮把她的双唇含进嘴里,连同她带着的呜呜咽咽一起。
明城的春阴晴不定,风一吹就要落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打在屋檐下,打在窗沿上,从墙边流下,渗进泥土里。
俞芍坐着他的大腿上上下下,胸前的嫩乳在空中摇曳,差点晃了眼,尉淮觉得接吻的时候不够安稳,就停了用力的抽插,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一声急促的轻吟过后,尉淮这才改为用磨的。
力道不重,但却刺激到了每一处足以叫俞芍颤抖的敏感处。
每一寸肉壁都在叫嚣着快意瘙痒,可每当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俞芍却总觉得还不够。
太折磨人了,还不如直接撞进来,把她撞得七荤八素。
俞芍挣扎起身,水面抖着洒了一星半点,她往前跪了两步,从折磨人的辗轧中离去,双手攀着浴缸沿壁,缓缓喘着气。
“不想要了?”
俞芍摇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摆动,恰好柔顺地垂落在她脸颊旁,遮住她眼中若隐若现的浓情。
“不想你磨,想你狠狠撞我。”
水温也没有多烫,可俞芍感觉自己从脚趾开始往上烧,已经烫到了脸和脑。
意识被空虚和快感狠狠挤压,快要从身体里飘忽出去。
她好像都有点烧糊涂了,这种骚话都能说得出口。
眼前快要模糊,脑袋越发糊涂,俞芍颤颤巍巍地呜咽出声:“快……”
不管了,插进来,草进来,不要再磨了,狠狠撞她。
如她所愿,水声哗啦过后,嫩穴肉壁里的褶皱被狠狠地碾过,之前未曾抚慰到的敏感哭着渗出水。
尉淮每撞一次,她就哼一声,声音越发吟婉娇媚,水声哗然骤响,跟着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躁在耳边。
俞芍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海水里还没出来,耳蜗嗡嗡鸣叫,她自己也在叫。
膝盖跪着有点痛,可俞芍哪里管得上这些,龟头亲吻宫口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顶起来。
会不会被撑坏?感觉要被撞坏了……
都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可人在面临快感的狂轰滥炸时,脑袋也只剩下原始的性欲,管不得理性管不得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只想着再快一点再深一点,草坏了就坏了。
两个身子交迭在一起,灯光之下,投落阴影,从俞芍的视角看去,他们几乎是融为一体。
快感明明灭咩,思绪翩翩纷飞,都说夫妻在地愿为连理枝,俞芍大逆不道地想,竟然是这种连法。
尉淮扶着性器再插进她的甬道里,她渗出丝丝黏黏的淫液辅助他进来,她将他尽数纳入,于是他们合二为一。
窗外门外是明城的一片春雨,潮湿了石板打碎了坛叶,室内屋里是他们二人的巫山云雨,泼洒着汗水撞碎了呻吟。
做爱是件舒服又累人的事情,俞芍每次都会被尉淮惊人的体力与耐力震惊到。
做到后面俞芍累了,只好转过身去亲尉淮唇角,这是停止的信号。
俞芍转了身,尉淮让她躺靠在沿壁上,体内的肉棒还硬得吓人,可俞芍已经高潮过几次,嫩穴再折腾下去估计明天就得待在床上躺尸了。
抽出来的时候,穴口泛着酸,薄薄的橡胶套上还粘黏着类似酸奶质地的液体。
俞芍看了脸红,因为这是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的东西。
尉淮跪下来与她平视,眼角泛着红,估计是浴室里水汽太足,从俞芍的视角看去,他的一双眼睛甚至还有点湿漉漉的。
“还没够……”他说。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俞芍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心虚:“那……我用手帮帮你?”
脱了套子直接接触尉淮身下的那根性器,坚硬炽热的东西握在她手中,做了这么几次,俞芍也知道尉淮的敏感点在哪里。
修长嫩白的手指在铃口周围摩挲,疯狂刺激着男人最为脆弱敏感的部分,分出另一只手去刺激柱身,尉淮舒服地昂头。
就这么翻来覆去弄了好一会儿,铃口才堪堪析出点前列腺液,也不见要射精的痕迹。
俞芍不知道从哪里看见,男人的高潮跟女人有点不同,男人可以控制射精。
不知真假,若是这样。
俞芍去咬他喉间突起,边舔边咬,边低声说:“射到我手里,好不好?”
尉淮身子颤了一下,性器在她手上一抖,喷出一点微凉的精液,糊了俞芍一手。